温砚给了容时一个看白痴的眼神,“蛊虫是说取就能取的吗?那我能凭白无故看着你受那么多年的折磨?”
“西域人把我们当成天敌,恨不得毒死所有中原人,绝不可能从他们那里拿到解蛊的办法,依我看,最好是到苗疆走一趟。”
容时飞快的接过话:“朕也觉得是这样。”
“啊?”
容时态度突然的转变,让温砚懵了一下。
抬眸看到容时狡黠的眼神,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坑我?”
“唉!”容时抬手打住:“话别乱说,是你自己说的,又不是朕逼着你说的,此事就这么定了,年后你到苗疆走一趟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不是那个……”
容时打断他:“你先回去吧,明日朕把初叙,听荷,淑妃一道带到听雨轩。”
逐客令都下了,温砚咬咬牙,气呼呼的离开皇宫。
他倒不是畏惧苗疆蛊,从小到大,温砚跟着他师父也去过不下十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