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磷瞅着老人目瞪口呆,老人浑然不觉。
还热情洋溢的拉着苏磷的手把脉,欣喜若狂的说:“就是你了,老夫终于找到合适的人选做实验了。”
“妙啊,实在是妙。”
苏磷眼中仍旧是不可置信,“贺游?贺老?不是……你不是已经……死了吗?”
大名鼎鼎的贺神医,三年前不是死了吗?
怎么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?
苏磷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喃喃自语:“我不是喝多了,见鬼了吧?”
老人看着苏磷的样子,陷入短暂的沉默,“你认识老夫?”
苏磷有些惊讶,看贺游这迷茫的眼神,小心翼翼的问:“贺神医,你……你该不会不记得自己是谁吧?”
他不是神医吗?
一手金针起死人,肉白骨,怎么会连自己都治不了。
贺游低下了头,布满沟壑的脸颊神色凝重,点点头:“老夫确实不记得,娃子,你认识老夫,那老夫是什么人?”
苏磷拉起老人:“你跟我来。”
老人被拖拽着走:“去哪啊?”
“找你的……”
亲人。
苏磷的话戛然而止。
他犹豫了。
贺游的名号曾响彻大江南北,乃是百年不遇的一代神医。
自己现在武功尽废,形同废人,如若贺游能治好自己……
苏磷想了想,眼睛一闭,索性睡倒在地上,一醉不醒。
贺游一愣,蹲下拍打苏磷的脸,“喂。”
“你说话啊!”
“找我的什么?”
“这娃子,年纪轻轻的,喝这么多干什么。”
贺游无奈的背起苏磷,一步一蹒跚的往前走。
清冷的马路上总算回归了平静,一个人都没有了。
黑夜里,没人发现,路边百米外有几个黑衣人,隐藏在小山坡下。
“首领,那老头是谁?我看着似乎有几分熟悉。”
邢弃思索一会:“不知道,先不管苏磷,一个废物,掀不起什么风浪,我们先回去,别让那两人察觉到异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