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砚满不在乎的继续说:“你难道不知道,小孩子的心灵很脆弱,他们需要关爱,尤其是初叙,他的心灵比一般的孩子更脆弱。”
“你看看容赫,容初叙,再看看其他公主皇子,哪一个跟你亲近?”
“孩子见了父亲的本能,应该是欢喜,而不是惧怕。”
“你明明那么爱他们,作为父亲,说一个爱字很难吗,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吗?”
“孩子应该是这世上最纯净,最美好的,他们没有多余的心思。”
“你作为一个父亲,却把他们变成了冬日里的薄冰,你就不担心一碰就碎?”
“有病自己治。”容时丢下两个字大步流星离开。
温砚勾了勾唇角,他可以理解为落荒而逃。
温砚追上去,“哎,你别走啊,你老丈人一家和你儿子在这治病的开销可不少,你给我结一下账。”
容时现在算是明白了,楚国公没骂错人,这就是个铁公鸡。
温砚并不止是说说而已,使臣进贡的金银珠宝,大部分都进了温砚的口袋。
美其名曰,支付容初叙昂贵的药费和楚家人的生活费。
容时气得牙痒痒,去找听荷,时间不早了,他们该回去了。
听荷跑去看容赫了,三哥哥说下次带他和母妃一起来,她可是记着的,要跟太子哥哥商量一下。
只是看到容赫,立马又给忘了,惊讶的问:“太字哥哥,你怎么还跪着?”
“这都多久了,快起来,膝盖疼不疼啊?”
容赫制止听荷搀扶他,“六妹,你别扶我,我不能起来,父皇会不高兴的。”
没打死他就不错了,跪一跪没什么。
听荷有点点心疼:“可是你脸上还流着血呢。”
楚卓渊把自己的小手帕递过来,“胖姐姐,给哥哥擦擦。”
听荷接过来,细心的给容赫擦拭脸上的血迹。
已经干涸,擦不掉的,就吐点口水继续擦。
一边擦一边吹气,“呼呼,就不疼了啊!”
容赫的身子有些僵硬,小家伙的口气很香,肥嘟嘟的小脸上满脸稚气。
那双眸子更是纯净的不染一丝杂质。
容赫怎么看,听荷都不像是拥有前世记忆的人。
以前只顾着报仇,最近和听荷相处的时间多了,他都会自觉的把她当成一个小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