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砚一边问，一边问疯老头。

疯老头闭口不言，只见野猪的腿滴上药水，一阵白烟缓缓升起，奄奄一息的野猪痛得大声吼叫，声音回荡在山洞里，震耳欲聋，看得疯老头不断咽口水。

但那硕大的猪腿，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，直到缩成一根柴火，温砚才停下来。

疯老头摸着自己的下巴，结结巴巴，“这这这……这么疼？”

就没有轻柔一点的方式吗？

温砚嘿嘿一笑：“半成品，还没研究成功，疼就疼点呗，咬咬牙也就过了，总比被锁在这里好，你要是不介意再等几年，我保证可以配制出不疼的缩骨水。”

疯老头吧嗒两下嘴，“算了吧！”

到时候安意早就变成一堆白骨了，他找谁报仇去。

温砚满意的笑了，“那成，看你也看了，秘籍呢？”

疯老头指了指温砚的背后，“石壁上，你把那成炭灰擦干净就能看见。”

温砚激动的手都是抖的，明明迫不及待，却还要防着疯老头耍阴招，一点点的靠近，走两步又回头看。

疯老头气得牙痒痒，他倒是想，把温砚杀了，抢了缩骨水就是。

每当拳头捏起来，温砚又回头了。

“我警告你啊，别乱来，我可是有准备的，缩骨水我没带在身上，就这么点我用完了，想要我得回去取。”

疯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，“你不早说。”

浪费表情。

温砚扒开炭灰一看，好家伙，密密麻麻几米长，他可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。

“你等等，我回去如纸笔，顺便把缩骨水给你带过来。”

“不用了，这里有，那个小太子带过来……的……”

疯老头的话戛然而止，糟了，说漏嘴了，巨石后面还藏着两个人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