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海盗怎么只有两个人?
他们不是成群结队,嗜血残暴吗?
容初叙往前站一步,虎视眈眈,“尔等可知这是什么船?”
船夫嫌弃的看了一眼,海盗哪会管你是什么船,都这种时候了,还那么盛气凌人,当自己还是皇子呢?
能保住一条命都是皇上仁慈,大概率会被贬为庶民。
船夫点头哈腰,指了指不远处跟着的船:“二位,咱这船一看就不值钱,您二位何必在我这浪费时间呢,你们看看后面,那边才叫大,多的是金银珠宝啊!”
“哼。”男人冷哼一声,“抢的就是你。”
船夫一怔:“为什么呀?”
他招谁惹谁了?干嘛就抢他?
“我们才两个人,那边人多,抢不过,就你们了,上。”
呃……
船夫噎了一下,说的好有道理,他竟无言以对。
就只有两个海盗,可不就得挑人少的抢吗?
就这么一恍神的功夫,男子已经来到船夫面前。
不待他出手,后脖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挨了重重一击,华丽丽的晕倒在甲板上。
尼玛……
这要说是海盗,打死他都不信。
海盗凭借一身蛮力和心狠手辣,不会有这么高的武功。
倒下之时,船夫看到了男子腰间的禁令。
楚大人,您好歹事先打个招呼,这么办事可不地道啊!
船夫晕过去了,楚南封也没发现自己的令牌没有收起来。
而容初叙只顾着打量他们隐藏在斗笠下的脸,同样没注意到楚南封的令牌还悬挂在腰上。
安意听着外面的吵闹好一会了,艰难的抱着听荷走出来。
她在大理寺被审讯之时,实在伤得太过严重,五脏六腑都有出血的迹象,能坚持到现在,全凭一股顽强的意志力。
她的观察力也是最强的,在船舱里就听着语气不像是海盗。
又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,不得不出来察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