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牛跟稻谷对视一眼,招呼着小弟,向安意行了个礼,离开院子。
夫人的事情,他们不会过问。
听风寨自古以来的规矩就是,只要你想活下去,就可以留下来,不问过往。
听荷好奇的眨着大眼睛,等待着安意所说的秘密。
安意看听荷这好奇宝宝的模样,是不打算主动离开了。
“荷儿,你们赶路辛苦了,你带卓渊去休息一会。”
听荷徒然瞪大眼,满脸的不可置信,“娘,你支开我?”
安意没否认,话都说开了,索性就默认了。
“为什么呀?”听荷不服,指着容靖羽,“他一个陌生人,你都能把秘密告诉人家,我可是你女儿啊,你干嘛不让我听?”
安意摆正脸色,“他乃宣墨皇室四皇子,当今皇后嫡出,太子亲弟,娘所说之事,关乎国运,你凑什么热闹?”
听荷砸砸嘴,“这样啊,国家大事啊,挖草,你好牛逼啊,皇子殿下,您缺腿部挂件吗?”
容靖羽:“????”
字都认识,组合在一起就是一脸懵逼。
“伯母,这…………”
安意摇摇头,“我也不懂。”
她总是这样,时不时冒出几个新鲜的词,就算听不懂,安意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神神叨叨的听荷。
听荷自觉没趣,招呼楚卓渊,“走了,你杵这儿干嘛?”
楚卓渊十万个不放心,他已经知道安意的身份,怎么能让年少无知的容靖羽跟安意单独呆在一起。
万一穆家的事情重演,容靖羽死在这里,别说他,只怕是整个楚家都得人头落地。
“我不走,国家大事我也可以听,我爹是将军,我爷爷是国公,我姑姑是皇后,我姑父是皇上,我表哥是太子,我表弟是皇子…………”
楚卓渊这自报家门,几乎把他楚家在朝为官之人都说了一遍。
连远房亲戚的七大姑八大姨,九品芝麻官都不忘拉进来炫耀一番。
光是听着,多少人都会被他着强悍的背景吓尿裤子。
“所以你们说,我有没有资格听?”
听荷听得一愣一愣的,木讷的点头:“有,绝对有。”
安意看向楚卓渊的眼神则带着几分同情,“卓渊,再有两个月就满十六了吧?”
都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,怎么看着脑袋不太灵光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