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意本就是大家闺秀,这些东西练得炉火纯青。
听荷打小就聪明,也学到了精髓一副画作栩栩如生。
安意很欣慰,听荷没有怪罪她,也没有抛弃她。
她做了听荷最喜欢的饭菜过来,她一个人住,安意习惯了不敲门。
推门而入,看到听荷正欣赏自己的画。
“画什么呢,吃饭了。”
听荷仿佛没听见,还是盯着自己的画。
安意凑过去查看,“这是什么?”
四个轮子的铁盒子,五颜六色的。
还有堪比天高,画得直入云端,应该是房子一类的东西。
注视到画像上的人物时,安意一把捂住画像,嗔怒的瞪着听荷,“你这孩子,怎么能画这些东西?”
男男女女的,穿得奇奇怪怪,口胸露大腿,袖子只有半截,鞋子只有两根带子夹在大拇指里。
安意又不禁有些好奇,宣墨系统,战乱确实让很多百姓无家可归。
但穷到衣不蔽体的,还真没见过。
听荷不解的看着安意,“我为什么不能画?”
安意把画像收起来,“当然不能画,女孩子要矜持,你怎么能画不穿衣服的男女呢?”
听荷:“???”
“这不是有衣服嘛!”
“那哪能叫衣服,就裤子到大腿,衣服贴着身,长什么样都看出来了,你哪儿看见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?”
听荷对安意的举动不以为然,相反,她觉得这地方很熟悉。
听荷想什么说什么,“我在幻境里看见的,感觉很熟悉,我好像去过那里。”
不。
正确的说,她是觉得自己应该在那里生活过。
但这太荒唐了,除了很小的时候,人类的大脑不足以存储记忆。
除此以外,她从小到大的记忆几乎没有缺失,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。
安意也觉得很荒唐,“你脑子烧坏了吧,你在哪见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