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记得,当然记得,温……叔叔嘛!”听荷附和着,“那我自个儿逛逛,你们聊。”
温砚点点头,“去吧,正好,许久不见你父皇了。”
听荷自觉无趣,自己往花朵最旺盛的地方走去。
楚连欣也没打扰容时他们,跟着穆晟修边走边聊。
两人之间的话题,无非是安意。
就剩容时跟温砚了。
温砚看着听荷的背影,纳闷道:“她是谁?”
容时唇角掀起一抹颠倒众生的浅笑,“你那眼睛是真的毒。”
第一眼就知道这不是墨千机,容时都有几分嫉妒了。
温砚不语,他是医者,阅人无数,看人从来不用眼睛。
“小六回来了,她没死。”
对于听荷的事情,温砚是都知道的。
他们之间,没有秘密,也不需要隐瞒。
容时给温砚讲了这些年发生的事,温砚若有所思,“我看你女儿对我有几分意思,要不我给你当女婿得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容时不怒反笑,“你要有那个本事,朕也乐意,不管多大年纪,娶了朕的女儿,还不是得叫朕一声爹。”
温砚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,怒瞪着容时,“你想多了。”
他就开个玩笑而已,小屁孩,不感兴趣。
他拿容时当朋友,他却想当他爹,什么世道嘛!
不过容时这些年性格温顺了不少,都能这样跟他开玩笑了。
“叙儿如何了,你有他的消息吗?”
温砚听闻这话,也摆正了自己的态度,“跑到白云山当山大王去了,日子过的有滋有味,你不用担心他。”
容初叙的毒早在十几年前就解了,如今生龙活虎的,最近似乎在谈婚论嫁了。
容时当年废了他的身份,贬为平民,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
血脉亲情,骨肉至亲,又岂能那么容易放下。
“那就好。”
二人边走边聊,时不时传出欢快爽朗的笑声。
听荷则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路线,既然穆晟修不带她走,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。
好几个月了,娘亲的伤势应该修养得差不多了,她得想办法离开京城,才能找到父母。
听荷正思忖着呢,身后突然传出一声惊叫,吓得她一激灵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