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站住。”
听荷喊停穆晟修跟容时,嘱咐道:“父皇,小皇叔,你们看着她,一定要小心。”
容时不明白,听荷怎么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。
不过女儿说了要小心,他就变得谨慎起来,目光不善的盯着赵曼熙。
穆晟修知道,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戒备,听荷这么做一定有她的原因。
考虑到赵曼熙是南疆人,身份特殊,和容时一前一后的夹击赵曼熙。
赵曼熙眉宇间的戾气越渐凝重,尽力克制着,用温和的语气问:“穆王爷,陛下,你们这是何意?”
穆晟修跟容时都选择了默不作声,他们也不知道啊,得等听荷。
听荷也没留一个解释,快速掉转马头朝容赫坐的烂马车追去。
“太子哥哥,等一等。”
容赫还没走远,听到喊声停了下来,“六妹,怎么了。”
听荷指着马车底部:“劈开,温砚可能在下面,别伤了他。”
容赫迟疑一瞬,从马车上飞下来,双手成掌,正欲动手,一枚寒光闪闪的银针飞射过来。
“太子哥哥小心。”
容赫一个后仰躲过银针,站直身体,只见车夫死死守住马车,越来越多带着剧毒的银针朝飞来。
“太子哥哥,你拖住他。”
就说这车夫不简单,一手银针使的都快赶上小李飞刀了。
容赫深得容时真传,又有楚连欣从旁教导,可不是好惹的。
一个车夫,不管多厉害,也休想伤他。
射出来的飞针一一被容赫挡下,车夫很快就拿不出针了,毕竟没人出门会带成千上万的针在身上。
容赫也没带武器,和车夫近身肉搏。
听荷顺利的靠近马车,嘴上不忘提醒容赫:“小心些,千万别让他近身,南疆蛊虫一旦中蛊,基本只有等死了。”
容赫自然知道,一招一式都小心翼翼。
听荷也不拖延,深怕软剑伤到温砚,干脆徒手拆起了马车。
本来就破破烂烂的,也不怎么结实,听荷拆起来几乎不费力。
上面那一层木板被拆开,下面有一个盒子,温砚果然在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