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荷抿了一口茶，轻语道：“是不是我告诉你，你就能帮我做出这东西？”

温砚又看了一眼纸张上的内容，点点头：“没问题，七日内给你。”

听荷笑了笑，嘴角带着一丝漫不经心。

“听说过妖吗？”

那些话本里可不少。

建国后不许成精，在现代社会，神妖仙魔，只存在于神话故事中。

事实上，又有几人会相信这些东西真的存在呢？

古代不同，他们把神明归为正义，妖魔则是邪恶的划分。

在各种话本和民间故事里，都有妖魔鬼神。

温砚沉默不语，他不知道听荷想表达什么。

她也没问他信不信，而是问的有没有听说过。

“听说过。”

听荷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有意思，明明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，唇角那抹邪魅又诡异的笑容，竟让温砚生出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
自记事以来，从来没有人能给他这种背后发凉的感觉，容时也不能。

温砚甚至生出一种逃离此地的想法。

事实上，他也真的那么做了。

身体刚动了动，听荷几乎不掩饰的说：“我就是，你们口中的……妖。”

温砚紧紧的蹙着眉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打心底里，竟然觉得这是真的，太可怕了。

温砚想问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，憋了半天，憋出一句：“那六公主呢？她去哪了？”

听荷摊了摊手，“我就是啊，我还是我，也不是我，或者说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，妖还是人，得看别人怎么给我定义。”

温砚不走了，他突然对听荷生出了几分兴趣，泰然自若的问：“说说看，看看你的答案，能不能让我满意？”

“那你可听好了，我这个人，向来不喜欢重复第二遍。”

温砚认真的点头，凝神倾听，生怕错过一个字。

听荷不紧不慢，清清嗓子，“其实……我已经死了。”

温砚看着她，不说话，等待她接下来的故事。

说不上不信。也说不上信，只是当一个故事来听。

“我死过一次，死后到处漂泊，没有人看得见我，也听不见我说话，我也触碰不了任何物体。”

“用你们的话来说，就是鬼。”

温砚似乎有些紧张，一改温和优雅的形象，喝了一大口茶：“那你会法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