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意手里还拿着一卷纸,迫不及待的迎上去。
“荷儿,你爹可算是找到你了。”
邢弃进城六七天了,一直在等待机会。
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。
“呃……”
和面对邢弃时候的窘境差不多,这一声娘,听荷觉得太别扭,喊不出来。
然而安意跟邢弃眼里只有女儿,他们的女儿一直都懂事乖巧,压根没发现听荷的异样。
安意打开画卷,凑到听荷眼前:“荷儿,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?”
听荷盯着画看了又看,好熟悉啊!
画像上的男人看起来痞里痞气的,一张脸却精致得如人工雕琢的艺术品。
乍一看,还跟她有几分像。
还有……
对了,容时。
画像上的男子,五官很像容时。
不同的是容时身上自带着一股王者的威压,而这个人……
仅仅只是一张画像,仿佛都能看到他眼睛里的悲伤。
“没见过,他应该是个很温柔的男人,我感觉他是个有故事的人。”
安意有点着急,“你在好好想想,有人说你见过他的。”
“嗯?”听荷不解:“有人?有谁?”
谁见过去问谁呗,她是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。
“就是大街上,我拿着画像去问,有人说看见过画像上的男人,在大街是和当朝六公主起了争执,那可不就是你嘛!”
“就是食为天,那间酒楼,你还记得吗?”
听荷脑袋一阵钝痛,想起来了,这就是在酒楼因为抢座跟她打架的那个小子。
只不过那是没有恢复记忆以前,她就选择性的遗忘了!
看这眉眼……
和安意紧张的神态。
听荷已经猜到了,他就是被贬为庶民,逐出京城的三皇子,容初叙。
“我想起来了,这是三哥吧?”
安意目露惊喜,“对对对,这就是你三哥哥,你知道他在哪吗?”
不对啊?
听荷狐疑的看着安意,“娘,三哥哥是不是出事了,你怎么这么紧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