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!”
别人家的姑娘出个门都以面纱掩面,一根脚趾头都不肯让外男看到。
她怎么就这么特别呢?
那迫切的眼神,好像恨不得随时随地把他扑倒。
奇怪的是……
明明她的话和动作都如此轻浮,周源就是不讨厌。
相反其他那些女子,看起来更做作。
仅仅只是走了十几分钟,听荷还是很心疼周源的。
这样抱这着一个成年人上山,是个体力活。
“放我下来吧,我休息好了,可以自己走了。”
周源很听话的把听荷放下来,额头有细微的汗珠。
听荷把自己手绢给了听荷,“擦擦汗吧!”
周源自然的接过,“谢谢公主,洗干净了再还你。”
听荷没接话,两人步行了两个多时辰,已过凌晨才到达安意他们的住处。
周源看着前方不远处,简易的茅草屋,“公主要来的地方就是这里?”
“嗯,过去看看吧!”
黑灯瞎火的,这时候应该睡了,只要确认他们没事,听荷也不想打扰,会悄悄的离开。
越靠近茅草屋,听荷越不安。
她没有听到呼吸声,夜里安静得只剩下蛐蛐的叫声。
难道是她的听力退步了?
听荷正狐疑,周源先说话了:“这屋子里没有人啊!”
听荷闻言,大惊失色,快步跑过去,粗暴的推开茅草屋。
简陋的茅草屋里,没有多余的装饰,里面有没有人,一眼就可以看到。
床榻上空荡荡的,被褥叠的整整齐齐,听荷伸手试了试温度,冰冰凉凉的,人已经离开很长时间了。
她用手电筒在屋子里仔细查看,没有打斗的痕迹。
又到院子里,安意养的鸡鸭已经歇下,被听荷一照,瞬间惊醒,四处逃窜。
听荷往牲畜的食盒看去,里面还有食物,水槽里的水也是满的。
院子里的布置和她上次来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。
这就奇怪了……
大半夜的不在家,也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,不太可能是被抓走。
难道找容初叙去了?
那是不是应该通知她一下?
听荷百思不得其解,屋子里的油灯突然亮了起来。
听荷走进去,“你点灯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