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。”
“不要。”
南安王吓得连连后退,“穆王爷,您行行好,饶了我。”
穆晟修邪肆的笑,眼底的嘲讽毫不遮掩,掀起唇角,“凭什么?”
“就凭……”
“就凭……”
南安王哑然,他已经不在是高高在上的皇亲国戚。
他只是个战败的俘虏,没有任何可以交换的条件,除非……
恰在此时,一个守卫急匆匆跑来,“禀王爷,皇上急召。”
穆晟修回头望着守卫询问:“可有说是什么事?”
“小的也不清楚,好像是军饷不够了。”
“知道了,本王这就去。”
穆晟修站了起来,吩咐侍卫:“你们继续,把南安王伺候好了,本王去去就回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南安王大声嘶吼:“我有,我有军饷,很多很多。”
都是他搜刮民脂民膏,经年累月堆积起来的。
他不能让穆晟修走。
没了穆晟修的压制,这些不长眼的侍卫指不定怎么对付他。
说不定比周凌还要惨,他不要那样活着。
穆晟修背对着南安王,唇角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。
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自己不曾提过一个字,南安王便如实相告。
比周源大老远跑到南夏去掘地三尺的找,省事多了。
这个时间,周源大概还没到南夏境内吧!
“呵……”穆晟修回眸,上下打量着南安王,嘲讽道:“南安王,你都这样了?哪还有什么军饷,你可知道欺骗本王的后果?”
人彘……
南安王脑海里立刻冒出这两个字。
想当年,南夏跟宣墨最初开战之时,南夏俘虏了一名宣墨将领。
为杀鸡儆猴,将那将领掉在城门口三天三夜,以吓退宣墨士兵。
谁想穆晟修不退反进,直接攻破城门,抓了俘虏宣墨将领的南夏梁王,做成人彘,直接给送到宫里去了。
皇帝被吓出大病,身体一日不如一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