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晟修对黄金的事情半点都不急,为了证明他从未离开过京城,也为了跟听荷待在一起,索性赖在紫宁宫不走了。
听荷烦不胜烦,穆晟修就跟鬼魅一样,甩都甩不掉。
“穆王爷,你就没有自己的事可做吗?”
终于在听荷又一次的实验失败后,忍不住发飙了。
穆晟修不以为然,鼓捣着那些黑乎乎的东西,“这玩意是啥?为何会炸?”
听荷气愤的一脚揣在穆晟修屁股上,“你管那么多干嘛,说了你听得懂吗?”
穆晟修蹲不稳,蹿了出去,差点摔个狗吃屎。
他不气反笑,爬起来耍无赖的说:“你不说我怎么会懂呢?”
听荷看着赖皮的穆晟修是又气又好笑,地上到处都是黑色粉末。
她这一脚在穆晟修屁股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鞋拔子印,听荷郁闷许久的心情缓解了不少。
穆晟修扭头看了一眼,看到媳妇儿笑了,嘴角也缓缓展露一个满足的笑。
他再次凑了过去,“你喜欢尽管揣,悠着点,别把未来夫君揣没气了就成。”
听荷的好心情淡然无存:“滚。”
容时还在老远就听到这嬉笑打闹的声音,巧合的是楚连欣也来看听荷。
夫妻俩对视一眼,彼此眼中都充满无奈。
“欣儿,这儿的味道太浓烈,孩子吸了不好,你先带霖儿回去吧!”
楚连欣眉头紧锁,别说霖儿了,她自己闻着都不舒服。
也不知道这父女俩又在鼓捣什么新鲜玩意。
“好,那你嘱咐荷儿,有空过来落英宫坐坐。”
她许久没看见听荷了,就寻思着带容霖来看看。
那丫头也不会想她,有事才会去落英宫,没事人影都看不到一个。
楚连欣有些许失落,自己虽然生了听荷,却没有养她,总觉得听荷跟她不亲。
容时看着她走远,才走进去。
父女俩感情好得不得了,他没有楚连欣那般焦虑。
“咳咳……”
容时咳嗽两声,穆晟修立刻一本正经。
容时简直无了大语,穆晟修这死皮赖脸的模样,定是学了当年缠夜王妃的那招。
穆晟修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:“臣弟见过皇上。”
容时上下打量着灰头土脸的穆晟修,“成何体统,还不快去沐浴更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