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尾随而来的士兵都懵了,挖人坟墓,可是损阴德的事啊!
尤其是对打仗之人来说,更是莫大的忌讳。
“王爷……这不妥吧!”
穆晟修一个阴鸷的眼神扫过来,士兵被吓得耸拉着脑袋。
“是。”
空间里的听荷,跟夜王一起倚靠在门边,看着沉默不语的温砚。
温砚在医术上的造诣,不是一般人可比的。
听荷甚至没怎么教,他就弄懂了。
上个月便已经把手术做了,夜王还不能下地,只能依靠轮椅生活。
听荷推着夜王,两人注视着温砚。
“他没事吧!”
虽然来了几个月了,夜王还是不清楚这是哪里。
他们好像也没打算好书他,他问了几次,他们几个都选择性的逃避这个问题。
这几个月跟桃桃相处,知道她是个非常善良的女孩。
明明看着好端端的,突然就没了。
他也是第一次知道,神医也会动情,爱一个人爱到了骨子里。
还有温砚,短短几个月。
他的一头青丝,变成了满头白发。
脸颊上的皱纹比他这个四五十岁的人还多,看起来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。
若非亲眼所见,夜王绝不相信,眼前之人就是温砚。
“嗐……”听荷叹口气,“我倒真希望他大哭一场,能哭出来的悲伤,都是可以找到宣泄口的。”
可怕的是无言的沉默,心已死,又何来悲伤可言?
温砚的痛,夜王能感同身受,他也同样失去了最爱的人。
但也只能看着,说不出安慰的话,索性岔开话题:“六公主,到底发生了何事?温神医为何会变成这样?”
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问了,具体问了多少次,夜王自己都记不清楚了。
听荷正想着这次要用什么样的理由搪塞夜王,突然感觉到了穆晟修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