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我头疼。”
穆晟修扶着额头,“可能是旧疾复发了,丫头,你陪我去找温砚看看吧!”
他得把听荷拉出来一起走,才不会被父亲责备。
听荷这才抬头,看着穆晟修,眼眶通红,很明显,她一直在隐忍。
穆晟修心里咯噔一声,顿感不妙。
能让没心没肺的丫头这么伤心的人……
温砚呢?
温砚去哪了?
一个可怕的想法浮上心头,望着棺材徒然瞪大了眼睛……
不可能吧!
应该是不可能的。
绝对不会的。
容时也进来了,他脚步虚浮,脸上的表情是恐惧。
没有人愿意去相信,太突然了!
“小六。”容时朝听荷看来,颤抖着问:“阿砚呢?他……他是不是……是不是有事出去了?”
听荷缓缓朝容时看去,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,轻轻点了个头:“嗯。”
穆晟修跟容时都松了口气。
不待他们放松下来,听荷接着说,“他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,去找他爱的人去了,那里没有痛苦,没有等待,没有纷争。”
“我相信他会过得很好,我们不应该悲伤。”
轰隆……
听荷的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,狠狠的打在穆晟修跟容时心头。
“朕不信。”
容时怒发冲冠,他绝不相信,大步走到棺材前,愤怒的用力推开棺材盖。
厚重的棺材板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脆弱的不堪一击。
棺材盖打开,穆晟修也飞奔上来,朝里面望去。
当看到躺在棺材里的人,容时才真正放下心来。
他就说嘛,怎么可能是温砚呢?
温砚那么强大,是不会死的。
这里面的人是谁,他也不在乎了!
反正不可能是温砚。
他们都没有细看,只看到棺材里的人一身白衣胜雪,头发雪白。
脸颊上的皱纹比八十岁的老人还深,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百岁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