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杉杉,”江淮低低叫了我,“你是觉得这一切都跟我有关,对吗?”

我没猜错,他明白我那句话的意思了。

“大哥,人在做天在看,”我说完挂了电话。

不知怎么的,我竟有些发抖,明明我跟江淮并没有争吵,可情绪在挂了电话后格外的激动。

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到我的肩膀上,我抬头看到秦墨,不知道他何时过来的。

“我......”

我刚张嘴,秦墨已经打断我,“走吧,回家。”

我却没有动,而是盯着他。

在我的眼神下,秦墨的喉结滚了两下,“车祸的事是刹车的问题。”

我整个人一僵,怔怔的看着他。

秦墨的父亲是司机,刹车出了问题,那就是他的问题。

一时间,我们都没有说话,就那样相互看着。

片刻后,秦墨握着我肩膀的手动了动,“我父亲是司机,刹车出了问题,不管是人为的还是车子本身的故障,他都有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