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古堡度过的那一天一夜,像一场美妙的春梦,梦醒后,如获新生,甚至还有点看破红尘的感觉。
女性朋友约她出来喝咖啡,看到她的巨大变化,点头称赞,说你总算沾染上了巴黎人的时尚!
然后聊起近况,言炎也有苦恼,老有男人约她,或者告白,拒绝的话都说烦了。
朋友瘪瘪嘴,说她凡尔赛,然后列举了自己知道的一个被她拒绝的大帅哥,问她,那么帅的法国男人,真的不心动吗?她便说,也不是没见过帅的,反正男人也就那么回事。
朋友眼睛放光,问她,那么回事,是哪么回事?
“就是那么回事啊!”
朋友知道她已体会过男人滋味,很为她开心,然后继续八卦:“什么感觉?”
她微笑看着远处,说:“烟花一样。”
瞬间美好,短暂拥有,愉快离开,然后各自生活。
总之,她的意思是,那种事就像一场烟花秀,是生活的点缀,男人也不过就是装烟花的炮筒子。
朋友显然理解错了,问她:“那么短暂吗?”
她愣了下,笑道:“不是那个意思!他还算持久。”“哦?”
她笑着推了下朋友,“不说了,咖啡要凉了。”
谈论过他的那天夜里,言炎果然又得到了一场单调的梦,醒来一身热汗,床单都湿透,她苦恼地下了床。
所以和男人交往还有一个麻烦,容易留下一些后遗症,就好像烟花放完,空气里的硝烟硫磺且得弥漫一阵。
次日去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,在一家五星酒店举行。
酒店距离她家不远,她走着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