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苏墨菀的提醒，温珩瞬间想起了之前的誓言。

现在想想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，那时候她就已经在提醒自己，她不是真的苏墨菀。

可偏偏他意识到得太晚了。

——我温珩对天发誓，如果对不起苏墨菀，我的下场就是从温氏的大楼上摔下去，粉身碎骨，死无全尸！

反应过来的温珩身体颤抖得不行，“所以你现在是想……”

“温珩，我给过你机会的。是你不珍惜。”苏墨菀轻轻地笑着，一把掰过他的脸看向不远处那摊早已化作乌黑的血迹，“看到没有，那么多的血，你能想象得到那天晚上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吗？”

顺着苏墨菀的示意，温珩想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
他不是没有找到人，而是找到的时候她就被一帮人围困在那里。

有庄威瀚身边的小弟，也有几个他不认识的人。

庄威瀚没动手，却对身边的两个女人毕恭毕敬，叫着对方“三小姐”。

他承认，他懦弱无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