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许思域并没有回应我的话,他的视线错过我,望着我身后的那道玻璃门。
外边站着的人,正是我们谈话中的主人公,盛月殊。
她的脸色微微发白,死死盯着我。
“江亦,进我盛家的门真的让你这么厌烦吗?”
我说过厌烦吗?我只是说了不简单。
“为了跟我离婚,你竟然唆使别的人帮你筹钱?我是跟你结婚了,不是买了一个昂贵的奴隶,还需要花钱赎卖身契。”
她因生气眼瞳透亮,如同水洗过的玉石。
我想说,那结婚协议的内容算什么?跟卖身契有区别吗?
不能主动要求同房,没有盛家的准许不可以要孩子,孩子出生以后不可以用男方的姓氏。
在公司只能听从女方的安排,不可以任命重要岗位,不能利用盛家女婿的身份去结交朋友。
诸如此类,多不胜数。
“你是不是想说结婚协议?江亦,那根本不是我的本意......”
盛月殊的解释刚说出口,又咽了回去。
她的性子不许她服软,那句稍稍温和的话语没了后半句。
“许思域。”她看向身边的那个始作俑者:“要是下次江亦再敢勒索你,马上告诉我。”
盛月殊的脸因为生气而一片涨红,那双平时总是清丽的眸子也染上几分韫色。
勒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