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刚到,江树就急不可耐:“江亦啊,你找着你妈没?”

我摇头:“没有,我也不想找她。她扔下我那一刻起就跟我没关系了。”

“那可不兴这么说的,你不找她谁找她?不找到她我们江家制酒的秘方上哪儿去要回来?”

江树打头说起这事,身后的人纷纷附和。

“就是,这个是我们老江家吃饭的东西,哪里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地丢了。”

“江亦,你现在也姓江,你就不能帮帮我们自家人吗?有酒厂的时候我们有收入,日子都好过。可现在哪还有人愿意去种地?”

这些人,你一句我一句说得我脑子嗡嗡的。

“别的不说,这秘方恐怕跟大家是没什么关系。”我高声说着,让他们暂时闭嘴。

“我敬你一声大伯,是不想跟村子里撕破脸。但是你也只是江家的旁支,太爷爷传下来的方子无论如何也是到不了你的手上。”

江树本就和父亲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。

叫他一声大伯,也是看在都是同村人的份上,也算是给父亲一个面子。

我这么说,江树自然是不干了。

“你这话说的,我要是没资格,那你一个外路人不是更没有资格了吗?”

我点点头:“是啊,所以我没有拿父亲的方子,也没有对酒厂虎视眈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