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结婚时的盛月殊像个对未来充满期盼的小女孩。

当时我便暗暗发誓,会用一生去弥补自己对她的愧疚和歉意。

可现在,我却千方百计地想要离开她。

甚至不惜用最尖锐的言语去刺痛她敏 感的心。

可这一切也算是我亲手造成的。

想到这,我忍不住心软,向盛月殊道歉:“对不起,我再生气都不应该拿你生母说事。”

我真诚地向她道歉,此刻的盛月殊眼波微动。

她呆呆地看着我,眼中的歉疚渐渐溢出。

“江亦,我也不对,我也不该这样说你妈妈,对不起。医生说你不能生气,你别生气了。”

我会生气吗?其实我一点也不生气。

不是因为她道歉不生气,而是我已经想明白了,我所剩无多的日子里不能再将时间浪费在生气上。

一旁的许思域还顶着自己的脑门上的大包,满脸着急。

“盛总,我的头好晕。”

但他大概也知道,现在这个情况就算他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意义,除了装痛和装不舒服以外也没有什么其他吸引盛月殊注意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