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殊摇头:“不疼。或许真的是我错了,我也不清楚。”

她向我徐徐道来今晚发生的事情,低智的妹妹,怀孕的继母,失控的父亲,和发疯的自己。

她轻描淡写地说着,要不是我当时在场,还真的无法感受那种特殊的,难以描述的情况。

问题是她讲了许多,唯独没有提到我。

我忍不住问道:“你丈夫呢?他当时不在吗?”

盛月殊垂着眸,想了一会儿:“他在。”

“那你挨打,他都没有帮你。他是个没用的废物吗?”

自己说自己是废物不犯法吧?

我本以为我替她骂我自己两句,盛月殊多少回高兴点然后跟我一起骂。

毕竟现在看我看着她的脸,都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帮她。

眼睁睁地看着她那样无助,愤怒地掀翻饭桌。

应该我帮她掀才是。

可盛月殊却将我的手甩开,坐正了身子:“他不是废物。”

“哦?”我微微一愣,没想到她会为我开脱。

“我爸爸要拿酒杯砸我的时候,是他挡在我的面前。那个举动让我觉得很意外。只不过我挨这个耳光的时候太突然了,谁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,不怪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