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却觉得他这一定是在变相地告诉我,胜算很低,把握最后的时光。
“谢谢许医生。”我整理好资料,准备离开时许医生又叫住我。
“江先生,那个提醒一下。你现在保养身体为主。有些事情还是需要量力而行,要注意节制。”
量力而行?注意节制?
我昨夜的活动有这么明显吗?
虽然诧异医生的眼力见,我还是点头致谢:“明白。”
近两年多,也就放纵了这么一次,昨晚的确是有些难以把控了。
不过,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。
我自嘲地笑着,决定将昨晚的事情全部忘掉。
重新经过妇产科走廊的时候,那里已经没有了季月娴的身影。
估计是已经回去了。
望着墙壁上贴着三胎的宣传报,我忽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。
昨晚,我们根本没有做什么安全措施。
万一,盛月殊怀了,这可怎么办?
半年后,我就会离开,我不能让她陷入独自生产的境地。
我算了一下时间,还在七十二小时之内。
尽量在今晚之前让她吃一颗避孕药应该可以有效避孕。
但问题是,我怎么让她吞下去?
这件事从医院里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到出租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