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殊的态度依旧强硬:“我的家事,不用劳烦你操心。”
她的红唇紧紧抿着,下巴微微扬起,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。
盛怀远无奈摇头:“江亦说你跟我像,可我却觉得你的脾气比我还硬,比我还臭。他是你自己挑选的丈夫,我是生你养你的父亲,你但凡有点礼数,都不会说出这种话来。”
一旁的佣人们噤若寒蝉,连呼吸和走路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生怕稍有不慎,就会被盛月殊和盛怀远拎过来一通骂。
直到季月娴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从二楼的旋转扶梯下来,客厅里的气氛才算是稍稍降了一些温度。
“老盛,怎么又跟月月吵上了?我上次就跟你说了,孩子大了都有自己的家庭了,你不能再将她当成孩子那样教训。她在江亦面前不得要面子吗?”
这一句话,不仅将自己摆在慈母的位置,更是将盛月殊和盛家掰成两半。
明着让他给盛月殊面子,暗着提醒他们父女早已经是两家人。
盛怀远放低了声音:“我是想原谅她,可她还是跟那晚一样执迷不悟。我怎么能不教训她?”
季月娴护着肚子缓缓走下楼,不怕死地来到盛月殊的身边。
温柔地笑着,像极了一位慈母。
而盛月殊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写满了强硬和绝不妥协。
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