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,我才松开女人的头发,对盛月殊道:“如果你还是不信,可以马上调取监控。我的手机里也有他们进来的照片。”

盛月殊没有说话,但脸上的怒气,显而易见地淡了不少。

她转身走出1902时,却发现隔壁1903的房门开着。

那何良俊早就趁机逃脱。

“一个懂得翻墙的男人,不会蠢到等着我们去抓他。”

此刻,不用我解释,理智回归的盛月殊已经明白时怎么回事。

“看来是我错怪你了。”

呵,一句错怪似乎就能抵消一切。

“被许思域踩坏的那颗药,是我好不容易等来的特效药。几万一颗,你们说踩就踩了,说丢就丢了。”

我眼神空洞地站着,灵魂仿佛被抽离。

拿到特效药时的热切也在此刻消散,心里一片冰冷荒芜。

“江秘书,对不起啊。我不知道那是你的药。”

上面还写着我的名字和我的就诊号,他跟我说不知道?

“如果不是你用脚,发出十成的力气去碾它,它怎么可能会变成粉末?”

许思域委屈地直摇头:“我真的没有,谁又会在你们争吵的那种情况下注意自己脚下踩了什么呢?”

盛月殊轻揉眉心,不耐烦道:“行了,不就是几万块钱吗?我替他赔给你,一会儿打你卡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