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到我面前,用力拽着我的衣领逼我与她平视。
“江亦,不是什么人都会让我回头的。我跟你好好说话,愿意哄你的时候你跟我甩脸子?别太拿自己当回事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说完,她便用力将我甩到床边,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家。
我颓唐地趴在床边哭笑不得。
看吧,我拒绝了这种事情,她立马恼羞成怒离开。
我们之间除了争吵,似乎就剩下这莫名其妙的房事。
配合她,她能高兴几天。
不配合,摔门就走。
她何时将我放在眼中过?
不过无所谓了,我只当昨夜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罢了。
我看了眼凌晨五点不到的时间,估摸这是欧洲十点多的时间。
这个点,伯朗先生应该还没有睡吧。
我找出那张名片,根据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。
几声嘟之后,大洋彼岸传来伯朗清润的声音。
“江亦?”
我感到惊讶,没想到他竟然能猜到是我。
“打扰您了,真抱歉。”
他低笑道:“暂时还没到睡觉的时间。”
为了早点问完早点挂电话,我开门见山:“所以您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认得我母亲吗?”
伯朗沉吟片刻,告诉我这件最想知道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