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亦,你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?”

我甩开她的手,有些不耐烦:“我干什么你自己不都看到了吗?我只是在走台,你带着人来玩。咱们俩谁也装作没看见谁不就行了吗?”

“能够留点颜面的事情,为什么非要将它扯破?”

盛月殊被我的话稍稍惊住。

“我要是今晚不在这,你是不是酒跟刚才那个女人走了?江亦你现在这么不知足吗?你要拍杂志,行,我不管你。没想到你现在竟然舞到台上来了?”

真是好笑,这话说的好像是自己给我了天大的恩赦。

她总是这样,只考虑自己,不管别人死活。

这几日的练习和今晚的压力让我浑身泛起阵阵痛意。

我想起来了,今天忙到药都还没吃。

再纠缠下去,只会让我倒在她面前。

“你跟许思域走,我跟人家走,这不是刚好吗?但是现在这人都被你给赶走了,你可以消停些让我回去了吗?”

因为疼痛,导致我说这话时身子开始左右晃动。

额头浮出一些虚汗,唇色都变得有些苍白。

其实在台上的时候酒已经感受到一些不舒服,但当时压力大过大。

完全感受不到身体上的变化。

现在全然放松,倒是越来越难受了。

但面前的盛月殊全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,她仍旧一副要将我就地制裁的样子。

“我消停?如果你安安分分的,我又怎么可能在这逮到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