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多了,我只是觉得人家对我很上心。而你不及对方十分之一!”

“江亦你什么意思?”

我不再理会她,径直离开。

给她体检单的人势必知道我病情的人。

而知道我病情的人,也就那么几个。

会做这种事情让盛月殊讨厌我的除了许思域以外,我想不出第二个人。

毕竟一个最爱装病博取同情的人,怎么可能受得了一个身患绝症的人在他面前晃悠?

任何病症,在绝症面前都算是无病呻 吟。

回到家找了药吃,我周身的不适这才渐渐平缓。

睡了一觉,醒来时大汗淋漓,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。

看来,的确是不能过于疲惫。

算起来已经有三四天没有睡觉了。

自从得知陈涛去世,我便开始一宿一宿地失眠。

对于死亡,我还是有些畏惧的。

我担心自己哪一天,就会跟陈涛一样死得悄无声息。

昨夜争吵过后,盛月殊没有回来。

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,也不想知道。

手机里只有林清菡给我发来的信息,让我赶紧过去一趟。

猜测是跟弥雅的走秀有关。

赶到林清菡办公室时,她正在打电话,见我来便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