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我心中又是一阵凌乱。

“你不是说不来了吗?怎么又会找到我?”我侧头问盛月殊。

她熟练地把空着方向盘,对我道:“江亦,你在我心里并非什么都不是。我猜你不是故意要打那个人的,是不是他说你,或者说我什么了,你才动手?”

盛月殊还是十分了解我的。

不想被她看穿,我淡淡道:“不是。”

她笑着望向我:“别狡辩,你从来不会随便打人。除非别人触及你的逆鳞。”

“别以为你自己很懂我。”

我看向窗外,并不承认。

“不过,你的逆鳞我可以随便拔,对吗?”她骄傲地问我,语气极为霸道。

......

但却又笑出银铃般的声音,有几分像从前。

连带着我都被渲染了几分。

窗外树荫交叠,我的心情平和了许多。

月月,我的鳞片早已所剩无多。

最重要的那一片,则是你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