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是跟谁在发信息。
看到我回来,是眼皮也没有抬一下。
我倒是好奇她今晚怎么会在家里,毕竟这个家她也不是很爱回。
从她面前经过想上楼回房时,盛月殊开口嘲讽道:“天不黑,是不知道回家了吗?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鬼混。”
我顿下脚步:“我是在工作,不是鬼混。”
盛月殊的视线从手机上挪开望向我:“去杂志社拍拍照片就是工作?还是说去夜总会陪陪人喝酒玩耍就是工作?”
她的话语中满是对我工作的看不起和嘲讽。
我淡淡道:“工作本身就不分高低贵贱,只要不犯法能赚钱就是好工作。难道说只有在你身边对你唯命是从,领几千块钱的薪水才算得上是‘务正业’吗?”
盛月殊对我的反击很是不满,她站起身赤脚踩在地上向我走来。
“江亦,你为什么不能像在夜总会时那样,想尽办法哄我,逗我开心?”
她修长的指尖,轻点着我的鼻尖。
这个动作,像极了是在逗 弄一只憨厚的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