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吃瘪的样子,我忍不住笑出声:“原来盛总也有无能为力的一天啊。”

正当我头一次幸灾乐祸地嘲笑她时,她竟然扬起唇角开始反击。

“江亦,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吧?我这个人很没有下限,只要我想,什么事情都可以变成我威胁你的筹码。”

我挑眉问道:“是吗?说来听听。”

盛月殊盘腿坐在床中心的位置:“听说你在打听老酒厂的事情,你是不是想将那个酒厂赎回来重新打理?”

我微微一怔,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的?

这事儿,我只问过一次路边的房产中介,但是对方也没跟我说几句。

毕竟酒厂位置离这儿远,不是什么中介都知道情况的。

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我知道的事情肯定比你多啊。你别以为自己可以逃脱我的掌控,只要你还有欲 望,只要你还活着,你就永远别想脱离我的掌控。”

我舔着干涩的唇,并没有因为她的威胁而妥协。

“这是问问而已,我并不打算重振什么酒厂。这对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,对不起我爸,我只能去地底下亲自跟他道歉了。”

她说的没错,人有欲 望才会被拿捏。

那我不要,我无所谓,总行了吧。

她这才挫败了短短数十秒,就重振雄 风。

但我喜欢看她无可奈何的样子。

不过这种时候却实在太少,我只能装作对酒厂十分无所谓的样子。

“是,酒厂可以不要,那这个你总不能不要吧?”

说着,她单手扶着自己的后腰,向前挺了挺平坦的小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