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过是个寂寂无名的人,唯一能拿得出手的身份,则是盛月殊的丈夫。

伯朗如此大方的手笔,恐怕只会叫我更加不安。

他清了清嗓子道:“江亦,原本我是不需要向你解释这么多的。如果你觉得自己不行,我可以马上换个人,我想愿意做这件事情的人只会多不会少。”

“其次,我长年在欧洲甚少回国。但是交给盛月殊的项目是十分看重的,并且我已经知道盛怀远抛售部分股权,为的就是筹集资金重建一个新的项目,来对付盛月殊手上的那个项目。”

“我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有所举动而什么都不做。你是盛家的女婿,清楚他们的举动,但你和盛家的关系又没有这么亲密。所以,你是我最优的人选。”

伯朗的解释,让我认清了自己的处境。

原来,我也并非是什么让人看得起,让人印象深刻的优秀选手。

只是一颗最顺手的制衡棋子罢了。

如果没有盛家这层关系,我也不过是伯朗家那个会偷窃戒指的保姆儿子。

见我迟迟不给回复,伯朗先生并没有继续逼问我,而是提起蔡贞。

“你母亲找到你了吗?”

很奇怪,他说的是蔡贞找到我?而不是我找到蔡贞?

不知道这话有什么意思,还单纯的是他中文不好,把话给说反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