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除了施家,她再也想不出其他人来。
我没有回答,留个空间给她自己猜想。
可盛月殊却越想越生气:“江亦,你怎么能拿施家这么多钱?如果让阿楚知道了,他一定会觉得施叔叔和姜阿姨不爱他了。他们家的钱,你能不能不要惦记?”
这话说的,真给我气笑了。
我顺势道:“怎么,我不问施家要,难道问你要吗?你自己是怎么拿钱控制我的,难道忘了吗?”
“再说了,施家的钱只会是我的。永远不可能是他施望楚的!往后麻烦你说话注意点。”
如果她还不明白事情的轻重,我不介意在这里,跟她好好说清楚。
盛月殊失望地看着我:“江亦,没想到你这个人将钱财看的这么重。阿楚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,他告诉我,他希望同你好好相处......”
“闭嘴。”
我无可奈何地痛斥道:“他占据了我二十多年的人生,谁要跟他好好相处?只要是属于我江亦的钱,他别想拿走一分!”
“江亦,你现在都开始凶我了?”
盛月殊被我的样子吓到,她咬着唇,气得跑出了会议室。
我和她,再一次不欢而散。
最近,似乎就没有平和的时期。
我颓唐地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,麻木地跌坐在那把老板椅上。
或许有些事情,是该提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