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给她继续狡辩的机会。

“我很好奇,后半夜的时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?据我所知,那层楼只有我住着。并且那个时间点,所有人都在休息你在那做什么?只是为了顺便看到我吗?”

“你既然说我就是纵火者,那我为什么会是整个庄园里受伤最严重的人?”

那佣人慌忙道:“正是因为你是纵火者,所以你才要让自己受伤,这样才可以将自己撇的干净。”

我点点头:“那你既然说我就是纵火者,我总不能光听你说是就是吧。你有证据吗?”

可可站在我身后对那佣人质问道:“就是,你既然怀疑少爷,那你就拿出证据来。火种在哪?证据在哪?”

“那自然是,早就被他销毁了。哪里还能留着等我发现?”佣人说着,跪在施景诚面前不住地磕头:“先生,先生我没有说谎的必要。我只是实事求是而已。毕竟,污蔑亦少爷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啊。”

“没错,对于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。但是对旁人来说来说可不就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吗?”

仰天的声音从门外出现。

“如果亦少爷今晚出事,是死或伤,最大的得益人是谁大家应该都清楚吧。”

他没有将话说明,但大家却都清楚他话里的意思。

仰天说着将一个空空的油壶丢在那佣人身边:“不是要证据吗?这就是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