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问道:“一会儿到了施家,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吗?”

那男人点头如捣蒜:“我知道的,我清楚。是施望楚叫我这么做的,我都还留有证据。”

说话还算流利,看来顾伯朗动手没有伤脸和脑子,为的就是可以让他一会儿能好好提供证词。

他刚说完,仰天便将男人的手机递给我。

“伯朗先生说手机里的内容原本都已经删干净了,不过现在技术了得。想要的东西也都已经恢复数据。”

我滑动着信息里的内容。

看着施望楚对这个男人的指使,不仅要出卖公司,甚至还要他从我办公室偷账本。

只不过被发现的及时,我的账本还锁在保险柜里,今晚我刚检查过。

“为什么要偷账本?”

那男人摇头:“我不清楚啊。他只是让我偷,但是没有跟我说为什么偷,而且这个账本我还没没偷到......”

我冷哼道:“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偷到,不然你哪只手偷得,我就斩了那只手。”

男人吓得缩着肩膀脸色惨白,不停地往后躲去。

看样子,刚才在废弃工厂那,顾伯朗给他吓得不轻。

原本,像顾伯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帮我去处理这种事情,做这样脏手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