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捏紧了手中的行李箱,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“怎么?这个家我回不得了吗?”

“你不知道因为你,阿楚他受了多大的罪吗?一个从不生病的人,被你关了好几天,弄到医院,至今还吓得高烧不退。”

奥,原来是为这事。

我对姜文怡笑了笑:“母亲这话说得奇怪,我在国外也快一个月了。施望楚在国内,我的手再长,也不可能伸到这里来吧?”

没证据,我打死不承认就好了。

“你是不能,但是你可以找别人。小羽她......”

“母亲!有些话不能乱说。”我盯着她的眼神微微收紧:“宫小姐与我没有你们想的那种关系。”

还未与盛月殊离婚,我绝不可能让他们嚼宫羽的舌根。

姜文怡马上住嘴,像是被我吓到:“我也没说什么,你这么凶干嘛?”

我微微扯起嘴角:“既然你说施望楚久病不愈,那我回来了理应要去看看他才是。”

说完,便要朝着施望楚的房间去。

姜文怡伸手一栏:“阿楚还在医院呢,要是在家我能有这么多时间在这里跟你废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