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啦。”白灵儿挥了挥手,笑吟吟地离开家,架着牛车朝镇上赶去。

一路上,不断有前去报名修建庙宇的男人成群结队地往镇上走,他们欢天喜地的讨论着拿到工钱就可以回家买地,买田,盖房子。

白灵儿听得心里发酸,这些人能平安回来的又能有多少?

摇摇头,现在可不是感叹这种事的时候,她挥舞着鞭子进了城,向城门前的士兵问了路,给了一两银子,士兵这才给她指了方向。

他们是镇上的衙差,最近这孙记酒楼把人肚子吃坏的事儿,闹得满城风雨,这事是由他们经手,当然知道那人住在啥地儿。

镇子北角幽僻的民居外,白灵儿将牛车停好,蹬蹬跑到隔壁正坐在门槛上晒豆子的大娘身旁,笑问道:“大婶,张猎户他家是住在那儿吗?”

手指指着隔壁灰白破旧的院墙。

大娘点点头:“是这儿。”

“谢谢啊。”知道自己没找错,白灵儿这才上前去敲门。

“叩叩叩”,漏风的木门摇摇欲坠,还有尘土从头顶上簌簌落下。

“啊呸。”被溅了一脸灰,她忍不住揉揉鼻子。

“你找谁?”木门开启一条小缝,张猎户病怏怏地脸从缝隙里露出来一截,有气无力地问道。

“叔叔,我路过这儿,有些渴了,想来讨口水喝。”白灵儿扬起甜美的笑,请求道。

“渴了?”张猎户狐疑地看了她几眼,见她就一个人,并未心生怀疑,“等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