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殷勤地伺候莫长歌坐在堂上旁听,要不是他不愿坐主审的位置,说不定县令连自个儿的宝座也会让给他。
“啪。”惊堂木狠狠一拍:“堂下何人?要报什么案,从实招来!”
孙复在暗中朝白灵儿挤眉弄眼,她倒是快说呀。
“大人,是我的报案,”她低垂着头,模样似有些不安,“我是孙记酒楼的厨工白灵儿,我家掌柜前几天被冤枉,我想替他申冤。”
“申冤?申什么冤?”县令自然知道她指的冤屈是什么,黄花镇不大,孙记酒楼的事闹得太大,惊动了十王爷,他这个做县令的怎会不知?但这其中哪儿来的冤情?
“我亲耳听到吃坏了肚子的叔叔说,他故意陷害咱们酒楼,我们酒楼是被冤枉的,我们没有用劣质食物做菜,卖给大家伙吃。”白灵儿斩钉截铁地说道,神色很是坚定。
“此话当真?”说话的是莫长歌。
“真的。”白灵儿用力点头。
没有人相信一个小丫头会说谎,县令看了看左侧作壁上观的十王爷,低声问道:“王爷,您看这……”
“该如何办案,还要本王来教你吗?”莫长歌凉凉地问道。
县令顿时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,一拍惊堂木:“来人啊,传……”传谁来着?
他一时忘了那人的名字,不禁急得老脸胀红。
“那人是镇上的张猎户。”师爷及时凑上前来,替县令解围。
“传张猎户。”一声令下,衙差迅速前往张猎户的家中,将正躺在床上的男人带来衙门。
衙门外,闻讯赶来的百姓正在翘首张望,就连白家人,也来了好几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