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要撑住啊,它在心里默默祈祷。
茅屋中,昏迷不醒的莫长歌好似感应到了什么,眉头竟微微皱了起来。
不能死!
白灵儿痛到没有任何其它想法,只有这个念头在支撑着她。
她绝不能死!好不容易才重活一次,她不能轻易死在这种地方!
没有人看见,石头上的女人不再挣扎,她静静地躺着,但四周无边无际的岩浆却诡异地朝她围拢,正在一点一点重塑她的筋骨。
天明了,王家村里响起几声鸡鸣,各户人家的女人们起了个大早,忙活着打扫屋子,下田耕作,三三俩俩的村民们有说有笑地朝田地里走着。
“咦,老白今儿怎么来晚了?”工人们和往常一样,准时来到搭建新房的工地上,新房已经有了雏型,灰色的砖瓦足足有一米多高。
“还能为什么?昨晚累趴了呗。”有工人打趣道。
“哈哈,说得也是,看来战况激烈哟。”善意的笑声在工地上方回荡着。
而此时,王家却是门房紧闭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声响。
刘孜第一个醒来,他刚睁开眼,立即意识到自己中了药。
疲软无力的四肢,还有头晕眼花的感觉,符合迷.药后的种种症状。
他赶紧给自己把脉,脉象还算正常,看来只是中了药。
稍微恢复点力气,他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