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后,王氏和白祁耀与刘孜商量婚期,以及成亲的一些繁琐细节,翻过黄历后,选定下月初五成亲,这段时间,按规矩,刘孜是不能住在王家的。
人言可畏,白祁耀也只能提出,让他去镇上小住几日,等到成亲后,再搬回来。
成衣店的绣娘派人来传信,说是嫁衣做好了,白灵儿猛拍额头,完蛋!她忘了这茬。
她赶紧带着白宝儿赶去镇上,火红的嫁衣艳如国色牡丹,宽袖窄腰,美丽精湛。
白灵儿冲绣娘竖起大拇指,笑道:“老板的手艺我早就听人说过啦,没想到,这么好。”
嫁衣很合心意,白灵儿将余款结清后,正好还有时间,她带着白宝儿去了趟镇上的酒庄。
村里嫁人,得大摆宴席,吃的喝的都不能少,爹忙得脚不沾地,新房要搭建,娘和明儿也得有人照料,地里的药材每天都得打理,纵使有舅舅、舅妈帮忙,一家人仍是抽不开身。
白灵儿想着自己也得分担一些,顺道去看看酒庄的行情。
“掌柜,你们这儿的酒怎么卖?”她刚进门,就嗅到了一股浓郁的米酒香气。
靠墙堆着的黑色酒坛,用红布封盖住,酒香正是从里边散发出的。
小二殷勤地迎上来:“你想买哪种酒?我们这儿品种颇多,价钱嘛,也有差别。”
白灵儿一一问了问品种和价钱后,又推脱要去别家再看看,货比三家。
夜晚,趁家里人都睡下了,她才偷偷钻进空间,提笔疾书,在纸上记下白日在酒庄打听到的消息。
“主人,”白白在她脚边画圈圈,“今天不种萝卜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