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孜会易容,改头换面后,不会有人将他与刘家的残党联系在一起。
“多谢王爷好意,”刘孜愣了愣,苦笑道,“罪臣余生的愿望,仅是守护好如今的家,至于以前,罪臣已经放下,恐怕要让王爷的苦心白费了。”
皇宫这滩浑水,他好不容易才安然走出来,怎会愿意重新踏进去?与禁宫扯上关系,代表着荣华富贵,可同样也伴随着无尽危险,有刘家的前车之鉴在前,刘孜怎敢草率答应?
他太清醒,哪怕是家大业大的鼎盛世家,兴亡也不过是帝王的一句话。
他已经失去过一次,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失去。
“也罢,你尽心帮衬她,总归也会有出头之日。”莫长歌从不愿强求,既然他无此想法,他也只能作罢。
“是,罪臣相信灵儿她绝非池中之物。”刘孜骄傲地挺起胸膛,眸光笃定。
“灵儿?”莫长歌危险地眯了眯眼,不太喜欢这个太过亲密的称呼,就连他也没资格当着白灵儿的面,这般亲昵地称呼她啊。
心里泛起丝丝酸气。
刘孜意识到危险,装傻充愣地笑了笑。
莫长歌罢罢手,示意他滚蛋,只是在心头默默给他记了一笔。
灵儿吗?哼,早晚有一天,他也能光明正大地称呼她这个名字。
白灵儿狂奔过人海茫茫的市集,直到冲进家门,那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小心脏还没回归平静,面如火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