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!”呜咽声从麻袋里传出。

白祁棕咽了咽口水,小心翼翼地走近了些,摸摸麻布袋子,感觉到有东西在晃动,而且那声音听着像是人的呜咽。

他急忙将绳索解开,麻袋里被五花大绑且用臭袜子堵住嘴巴的白祁祖立马露出了头。

“天哪!”村民大声惊呼,“这不是白家老四吗?”

白祁祖奋力挣扎,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,只能用胳膊去撞还在愣神的弟弟,示意他快点给自己松绑。

白祁棕手忙脚乱地把两位兄长解救出来,刚松绑,白祁光灰溜溜地冲出人群往家里跑,他的老脸今儿丢得精光,哪还敢出现在人前?

见没热闹可看,村民们也渐渐散去,只是背后嘛,总少不了一番笑话。

白家自皇后庙宇修建后,声望在镇上急转直下,与白灵儿的内斗,虽说百姓们站在了白家这边,但当白灵儿举家离开,那些个没了美容药的村妇们,后悔得肠子都清了,于是乎,偷偷埋怨起白家,要不是他们,美容店也不会关门,害她们找不着地方买药,现在白家出了洋相,她们逮住机会,可不得一通八卦嘛。

老太太见大儿子灰头土脸的回来,在院子里就把人给拦下:“你不是去京城了吗?咋个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
她不说这事倒好,一说,白祁光心里就憋屈得很:“还说呢,老三真真是好样的!也不知和谁串通,居然趁我与阿祖睡着,冲我俩打闷棍,用麻布袋子套着,扔到了大门口,出了这种事,让我这张老脸今后往哪儿搁啊!”

他认定这事是老三干的,哪会这么凑巧,前脚刚离开他家,后脚就出事,说和老三没关系,谁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