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会尽力的。”白灵儿神色严肃,不论是出于私交,还是出于拉拢,她都会尽全力。
穿梭过迂回百转的长廊,抵达后院,在被隔离的厢房外,以贺喜为首的太医齐刷刷跪了一地,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还未散去的血腥味道。
“白老板请。”李管家对满地的太医视若无睹,这帮无能之人,除了会跪在这里请罪,还有什么本事?圣上可是吩咐过的,若皇长孙有什么三长两短,他们通通都得赔上身家性命。
白灵儿目不斜视,跟着他进了屋。
等到三人的身影被那扇缓缓合上的木门隔绝后,贺喜才不忿地嚷嚷:“太子爷是急坏了脑子!病急乱投医,这等不知所谓的家伙,难道还比得过咱们?”
“就是说啊,太子不相信我等的医术,反而相信民间的大夫,真是可笑!偏偏皇上还纵容太子胡闹,若是因此耽误了皇长孙的病情,那后果谁能担待?”不少太医出声附和,他们跪在此,仅是因为昨天一夜的无用功,导致皇长孙病情加重,被太子迁怒,这些太医平日里心高气傲,如今,心里怎会不觉委屈?
他们不认为是自己的能力不行,只认为是太子不肯多给他们时间和信任。
钟太医眼观鼻鼻观心,对同僚的抱怨置若罔闻。
不论是谁,只要可以医治好皇长孙,对他们而言,都是一桩幸事。
进屋后,房内压抑的氛围,让白灵儿的心不禁多了几分沉重。
太子孤身坐在床边的木椅上,神色很是憔悴,莫长歌则站在屏风旁,脸上惯有的痞笑,已被冷漠取代。
“见过十王爷。”白灵儿二人当即行礼,“见过太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