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她还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,甚至还为莫长歌的拒绝暗暗窃喜。

“不可以吗?”上官玉啜泣道,目光带着几分祈求。

“不行。”莫长歌可不是惜花之人,在没有遇到对的人以前,他兴许能与其他女子逢场作戏,可如今,他不愿制造任何的误会。

他所有的温柔,只愿给一个人。

看着他柔情似水的凝视着其他女子,上官玉心头大痛,捂着脸转身跑了。

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失态的样子,更不想留下来在白灵儿面前受辱。

“她哭得很伤心。”白灵儿指着那抹远去的身影说道。

“与本王何干?”莫长歌说得甚是凉薄,却也是实话,“她若能就此放手,本王也算是解脱了。”

“解脱?”他要不要说得这么夸张?能被一个大美女爱慕,不是应该很得意,虚荣心得到很大的满足吗?

“是啊。”两人一边往御花园走,莫长歌一边给白灵儿讲着上官玉的‘恶行’。

从她以庄王妃离京去慈宁山礼佛为由,住进十王府开始,每日寻着各种理由出现在自个儿面前,还亲自下厨,又煲汤,又熬药,给他改善伙食,天知道,那些菜不仅难以入口,而且好多都是他最不喜的食物。

不仅如此,她还寻奇奇怪怪的借口黏在自己身边,宛如一只跟屁虫。

莫长歌劝过,说过,却不顶用,每当他提出让上官玉离开王府时,她总摆出一张梨花带泪的脸,使得他再难开口。

白灵儿听得津津有味,还时不时发出两声轻笑。

“本王被她缠得不行,你还笑?个没良心的鬼丫头。”莫长歌幽怨地戳戳她的脑袋,忽地想起宴席上,曾弄疼她,“这儿还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