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白嗷嗷叫着,为二呆打抱不平。
“对啊,主人,咱们不能干这么没平的事,再说咯,那家伙一看就没安好心。”红红也出声附和,两个小家伙选择站在同一个阵营,枪口一致对外,冲着白灵儿开火。
“我也不想啊。”她脸上有写着很想去赴宴的字吗?“可人家是王爷,得罪了他,我这生意还要不要做了?”
“生意重要还是二呆重要?”白白犀利发问。
一句话,却堵得白灵儿哑口无言。
哪边更重要吗?自然是生意!二呆生气,她可以哄,可以解释,生意若是搅黄了,家里吃的喝的靠什么?
“行了,别再说了额。”白灵儿心烦意乱地抽身离开空间,烦躁地将窗户的帘子挑开,想透透气。
她只是去赴个宴而已,怎么从它们嘴里说出来,就跟出了铁轨一样?有那么严重吗?
轿子穿梭在集市上,街边的摊贩,正忙活着收工回家开饭,熙熙攘攘的街头,一间露天的泥人摊子显得尤为扎眼。
白灵儿整个愣了,身体猛地扑向窗户,猛瞧着下午曾光临过的泥人铺。
还是那块桌子,还是那个老板,可坐在老板身边,正低头玩泥巴的,不是莫长歌还能有谁?
他不是回府办事儿去了吗?怎么会出现在集市上?
“停轿!”轿帘后边,传出一声惊呼。
在前边领路的管家抬了抬胳膊,车夫这才将轿子放下来。
“白老板,你这是怎么了?”管事不悦地问道,逐风馆还没到,她想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