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白灵儿吃过的最郁闷最艰难的一顿饭,即使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,也勾不起她的兴趣。
她只想快点吃完快点闪人,她埋头在米饭中,连一个正眼也没往莫长歌那儿瞥。
吃相粗俗,形象粗鄙,这还是女人吗?
莫谨严一阵恶寒,搁下筷子,没再动筷。
若非此女尚有值得拉拢的价值,他怎会坐在这儿,陪她吃这顿饭?
左看右看,他着实看不出,此女有何魅力,竟能惹得十弟对她倾心,还冲动到跑去父皇面前请旨。
凭什么?就她那张顶多算得上清秀的脸吗?
一抹不屑的冷芒掠过他的眼底,可想想刘孜,想想白灵儿手下的铺子,以及她那受人追捧的美容药,莫谨严只得耐着性子继续端坐在椅子上。
房间里的气氛安静得可怕,只能听见筷子与瓷碗轻轻碰撞发出的细碎声响。
白灵儿后背上的冷汗哗啦啦渗着,好不容易吃光米饭,她解脱似的搁了筷子。
“四王爷,时辰不早了,若是再不回家,我爹娘会担心的。”
“太阳还未落山,不算晚。”莫谨严睨了眼窗外的红日,捧起茶水,就着杯沿浅抿了一口,“你此番去漠河,可有遇上什么稀罕事?”
他尽量拿出最友善,最温和的态度,想换得白灵儿的好感。
“稀罕事?这倒没有。”灵儿摇摇头,显然不愿多谈。
她真的和四王爷没话说啊,交流起来好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