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想二呆,好想爹娘,好想宝儿。

手掌无力覆盖在面上,指缝间,无声落下两行清泪。

吵吵闹闹的小伙伴不约而同地安静了,看着孤零零一个人默然哭泣的女子,心揪成了一团。

哭了一夜,第二天清早,白灵儿顶着一双充血的眸从床榻上翻身坐起。

“我要见你们的长老。”她不能坐以待毙,在这儿多待一日,外边的人就会提心吊胆一日。

哑奴搁下早膳,啊啊叫着,似是答应了。

热腾腾的馒头就摆在桌上,但灵儿哪有心情吃东西?

等了约莫一刻钟,她要等的人堆着谦卑的笑,推门进来。

“圣女,您昨夜睡得可好?”

“不是自己的床,我睡不着。”白灵儿没好气地说道,“我来这儿已经三天了,该看的,也都看过了,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,费了那么大的力气,把我抓来这儿,究竟有什么目的。”

她知道,想让这人放了自己,是不可能的,还不如先弄清对方的目的,再想法子脱身。

白灵儿一直不明白,神族的人费尽心机,不惜拿老百姓的命做实验,来证实自己的身份,其原因到底是什么。

他们的能耐,远比自己高,为什么还要处心积虑的抓走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