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红有些忍俊不禁,茅房明明在另一头,主人却拐道去了前院,还说不是担心二呆?
不过嘛,有白白作死的先例在前,这话它聪明的没说出口。
隔天清晨,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安稳过的女人,顶着一头蓬松的长发慢吞吞从床榻上坐起身来。
梳妆台的铜镜里倒影出白灵儿憔悴的身影,两只熊猫眼镶嵌在她白皙水灵的肌肤上,瘪瘪嘴。
“我恨木板床!”就是因为这床她才没能睡好,对,一定是这样!
白灵儿自欺欺人地想着,拒绝承认昨晚偷听门外的动静听了足足一宿。
“噗”,白白的窃笑声在耳畔响起。
小脸刷地一黑:“很好笑吗?”
“木有。”只是,主人口是心非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耶。
白白在心中腹诽着。
“哼。”灵儿别扭地轻哼一声,在屋子里转转,却没发现下人提前备好的娟帕。
往常这个时辰,县令专程派来的下人早早会将洗漱用具放好,今儿怎么这么奇怪?
白灵儿甩甩头,打开门,决定自食其力找帕子。
“吱嘎”,木门应声开启,高挂在苍穹上的朝阳挥洒一地明媚光晕。
逆光而站的男人,面如冠玉,一席臧红锦袍,浑身仿佛放着光,侧着脸冲白灵儿微笑。
“……你!”他怎么在这儿?
“送你的。”藏在背后的双手忽然伸出,将一个藤蔓编制而成的花环悄悄放在灵儿的头顶上。
鲜花赠佳人,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,出乎意外的美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