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睡好了?”莫长歌信步走来,牵着她在铜镜前坐下,拾起桌上的木梳,想替她挽发。
“你会吗?”白灵儿不信任地问道,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会盘发的。
“会不会,待会儿一看便知。”
那就拭目以待吧。
白灵儿按捺着好奇,乖乖坐在矮凳上。
昏黄的铜镜倒影着两人的身影。
温馨、安宁。
将木簪插入发髻,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,莫长歌方才放下梳子,手搭在灵儿的肩头,笑问道:“为夫的手艺如何?”
“还不赖。”至少看上去像那么回事,白灵儿忍着笑,没夸奖他。
这人绝对是给了三分颜色,就会开染坊的家伙,禁不起夸。
“无妨,日后多练几次,总会让娘子满意。”莫长歌也没受打击,贴在灵儿耳畔说道。
“这事你跟谁学的?对多少女人用过?”可别说他是第一次帮人挽发,就这手艺,像是初学者么?
白灵儿脑补着他以往的风流债,心里堵得很。
即使知道,那些没有她参与的过去,现在计较很幼稚,但她就是不爽。
莫长歌微微一怔,随即,笑得愈发放肆:“你这是吃味了?”